言不讳指出,这是本宫的职责。方才五皇子说她初来乍到走错路有情可原,那么这件事就暂且不提,但她纵酒胡闹却是事实,此一罪绝不能免。”
贵妃辈分犹在皇子之上,这回,便是连易宸暄也无从插口了。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天下多欺软怕硬势利之人,皇宫大内更比比皆是。装醉的是身子不是心,身边发生的一切白绮歌听歌真真切切,刚才太子妃那两巴掌她已经是用尽最大力气才忍耐下来,岂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找麻烦的人竟是排成队来欺辱她了。
敬妃坐冷宫多年早已失宠,易宸璟又是在异国他乡当了十年质子后才回到遥皇身边的,地位身份与其他皇子嫔妃相比甚是悬殊,但凡手里有点儿权力的人都喜欢捡这只软柿子捏,既能张扬自己权力威风又能取悦其他三妃,何乐而不为?白绮歌只是没想到要忍耐的人已经不仅仅是易宸璟和敬妃,如今她这个联姻而来的皇子妃也不能幸免。
在场与敛尘轩交好又能跟谨妃平辈说话的就只剩锦昭仪,眼看两位皇子都被压制无法反驳,再顾不得是否会伤了谨妃面子,锦昭仪也走出人群开口求情:“独在异乡孤独寂寥,祈安公主年纪还小,借酒浇愁情理之中。这罚自是不能免,唯请谨妃酌情考虑,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