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下皇孙后便可册封为皇子妃,什么断袖之癖、龙阳之好定是暗中嫉恨的人造谣,这种话听不得。”
玉澈心知白绮歌对五皇子好感甚浓,当下也不辩解,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暧昧笑容满含揶揄味道:“小姐,五皇子待你可是不薄,不是说昨晚挺身而出阻止太子妃的就是五皇子吗?抛开殿下不谈,小姐你对五皇子可有心意?还有殿下,他最近表现也算是不错,我怎么总觉着小姐变了心,没有以前那般厌恶他了呢?”
这是第二个怀疑她对易宸暄感情的人了。
白绮歌笑容蓦地散去,余下唇边一抹苦涩:“身在牢笼中谈什么感情?玉澈,你与我不同,你只要依靠的人不倒就能安稳活下去,而我必须以活下去为前提来保护白家,为了这个目的我可以抛弃一切,包括你所谓的心意。”
“小姐不委屈么?”见白绮歌黯然,玉澈也低了声音,目光几缕感伤。
入宫后所见白绮歌真真正正摆脱了过去的影子,再不是当年怯懦阴暗的白家三小姐,将心比心,谁对谁好天和人都在看,玉澈十分清楚自己能不受欺辱原因何在,是而与白绮歌越来越亲近,同时,也越来越难过于她的处处忍耐、舍弃。
“殿下总是阴晴不定、时好时坏,小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