闩放下,玉澈力气小,又撞又踢折腾半天也没能撼动丝毫,耳听着里面打斗声渐弱,心里空前惶恐起来:“小姐!你说句话啊!云钟缙你开门!来人,来人啊!快来救人啊!”
耳鸣嗡嗡,脸颊因呼吸不畅越来越烫,白绮歌还在顽强挣扎,心里又一次为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感到悲哀。
有心无力,无法掌握自己命运,这种感觉生不如死。
“是谁……杀了……红绡公主……”
“死到临头还想知道真相?”云钟缙狞笑,狂乱神色早失去理智,“是我,是我亲手溺死的红绡公主,那又怎样?你们白家不是早动了杀心吗?不,不该说是你们白家,而是你,如果不是你引红绡公主去河边,我们几个怎么可能有此艳福?啧,七皇子一定很后悔,后悔没能在离开之前上了红绡,只要一想到她是堂堂昭国公主……那种滋味……”
疯子,云钟缙是个疯子!
滔天怒火没有冲乱白绮歌理智,反而在濒临死境时愈发冷静,匕首够不到,手掌便向头顶摸索过去,将细长发簪紧攥手中。云钟缙沉溺于疯狂回忆与杀戮的快感中忽略了周围一切,眼一花的功夫,左眼传来猛烈剧痛。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致命处一针之伤远胜他处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