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让锦昭仪去往皇后处禀明戚夫人之事,自己则叫了叠翠居一个宫女陪着,急匆匆赶回敛尘轩。
玉澈见白绮歌整晚未归一直等到天亮,两只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白绮歌把睡眼朦胧的贴身侍女推回房间休息,亲自伺候戚夫人吃了午饭才回到徽禧居,进门便发现有人先自己一步稳坐堂中。
“一整晚去了哪里?”易宸璟端着茶杯面无表情。
“自然是去找锦昭仪了,其他地方我也无处可去。”白绮歌对他忽然又冷淡起来的态度颇为疑惑,只是要忙的事太多,实在没有闲暇时间关注他每天为什么事高兴生气。疲惫推开卧房门,白绮歌把与锦昭仪商量的结果如实说出:“明天我就送戚夫人到叠翠居,锦昭仪那边会以遥阖殿湿气重不利养胎为由把她留下,有锦昭仪守着,想来五皇子没什么可能再伤到戚夫人了。”
见易宸璟不言不语作为回应,白绮歌也就不再说话,目光无意中掠过卧房妆奁猛地顿住,心脏一瞬停滞。
一叠宣纸凌乱散放,有的是已完成的设计,有的是废弃的兵械草图,下面还压着几个空荡信封。目光顺着散落在地的纸张望去,只剩几点零星火光的火盆放在妆奁下,里面几块灰烬方方正正,显然是折叠后的纸张燃烧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