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长长伤口滚落几滴深红血珠。
“住手!住手啊!小姐——”被暴行震慑的玉澈受到那道伤口的刺激,歇斯底里如若疯狂。
记忆里温柔文雅的五皇子呢?轻声细语说着有什么事就去找他的五皇子呢?一脸急切徘徊于敛尘轩外只为见小姐一面的五皇子呢?
人心难测,怎辨善恶。那些提醒蓦地涌上心头,玉澈第一次觉得自己蠢得要死,被骗的团团转还自以为聪明,祸到临头除了哭喊什么都不会。说什么要照顾小姐一辈子,一起回昭国,一起回白府,眼看着小姐命悬一线却连为她挡下刀刃都做不到!
“玉澈,不许哭!”咬着牙强忍疼痛,白绮歌厉喝,“你在哭给谁看?!”
任由白绮歌如何呼唤,玉澈脑海中一片空白茫然,嘴里不清不楚声声咆哮,无处释放的恨意化为凌乱的撕扯扑打,硬生生将压制侍卫的脸抓得皮开肉绽。
易宸暄冰凉手指划过白绮歌颈间伤口,腥甜血珠点在舌尖,唇角轻挑:“有比你更着急找死的,我怎能不成全?好一场主仆情深,真令人感动,不如……就把她五脏掏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什么颜色的心才能称之为人,如何?”冷笑一声,易宸暄朝玉澈扬了扬下巴:“瑾琰,这次你最好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