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走不动就别逞能,再倔你也倔不过涣神香的药性。”
“连熏香是什么都知道,遥阖殿里还有多少秘密是你不知道的?”白绮歌反问,再一次固执地推开易宸璟。
剑眉紧锁,连续两次被排斥的感觉十分不爽:“让你离易宸暄远些你偏不听,不告诉你就是怕你脑子一热去找他,现在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吗?他若是个随随便便就能铲除的对手我何必拖到现在?刚才如果我和战廷晚到片刻,到底会发生多可怕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
“最可怕的事情早就发生过了,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白绮歌目光幽幽,唇边笑意凉薄,“一次两次没什么不同,不是么?”
沉稳脚步蓦地停住,易宸璟深吸口气,偏过头认真而又不愿相信听见的话。
“在你眼里,我和他们竟是一样的吗?”
白绮歌没有回答,微微低头,颈间皮肤细腻的瓷白色凸显出伤口血红,孤寂身影继续缓缓向前走动,在夜色与寒风中倍显萧索。
有什么不一样呢?都是强取豪夺逼迫她沦为玩物,非要说不同之处的话,大概也只是一个人或者一群人的差别了。毕竟不是封建教育下成长的守旧千金,白绮歌对贞洁在意程度远不如身边其他女子,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