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人聚在一起还客客气气的,今天惊讶真是不少,都不知道该如何消化了。屈膝行了个礼,白绮歌从容不迫向三人辞别:“朝政之事后宫不便干涉,正好敛尘轩还有些杂事,绮歌失礼,先走一步。”
应了一声目送白绮歌离去,太子不无惋惜:“好好一个直率女子,也不知是谁这么狠心留下那道疤,幸而七弟不嫌弃她容貌,属实难得。”回头看看笑意不减的易宸璟,太子又道:“父皇身体不适先回寝宫了,我还要到母后那边请安,五弟与左丞相可要同行?”
易宸暄和左丞相均表示先去给遥皇问安,太子寒暄几句后便独自离去,见周围无人,左丞相一声嘲笑:“去年正值盛宠的玉贵人自感容颜衰老,向皇上讨要赤血鲛珠都被斥责一顿,太子竟妄想要来送与身份卑贱的联姻公主,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
“男人都好面子,尤其是在女子面前。”易宸暄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亮光,故意说道,“七弟都未曾想到的事太子倒是很在意,也怪不得别人都说太子温文尔雅、体贴周到,是宫中最得女人心的人——传闻七弟对皇子妃并不怎么热心,前一段时间皇子妃在东宫后殿闹了些误会,当时出头帮忙的好像也是太子而非七弟啊。”
说者是否有意暂且不提,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