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宸璟略带暗示的话让白绮歌局促不安,矛盾心绪忽上忽下,不回应觉得气短一筹,想回应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能说些什么。
被人压住气势的感觉,真的很别扭。
欲言又止的窘迫表情落在易宸璟眼中便成了绝佳回答,手臂一撑,整个人翻到白绮歌身上,居高临下两相对望。一丝凉气灌入,和衣而卧的白绮歌虽不觉得有多冷,还是下意识打了个寒战,两只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推在易宸璟胸口,似是防备着眼前男人随时压下。
“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
“找你來真的就只是为了说说话而已,后來发生的事我也沒想到。”一手揽住白绮歌两只皓腕,易宸璟移开胸口阻力,身子又向下低了低,“满身刺像只刺猬一样,我敢轻易碰你吗,除了战廷之外,你是唯一一个毫不费力就能要我命的人,我哪敢惹你,”
“我突然发现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平生所见之极。”
任白绮歌怎么讽刺,易宸璟始终纹丝不动,狭长眼眸微微眯起:“什么时候都不忘讽刺两句,世间女子若都如你这般大胆,恐怕沒有男人能好过了。”
沒有那么大胆子她也活不到今天,其中苦楚外人怎会了解,只是她有胆量闯东宫、伤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