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口气放开手,白灏城怜惜地抚着如瀑长发,言语仍是担忧不尽:“答应我,好好活着,,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是为你自己。”
“我过得很好,真的很好。”撑起笑容,白绮歌满心温暖,“苦难都已经过去了,有敬妃娘娘疼着,有易宸璟护着,还有爹娘和二哥惦念着,我比任何时候过得都好。如今只希望尽早北征归來,到时我会和玉澈一同回昭国去看爹爹娘亲。”
“那样最好。爹爹嘴上不说,心里却想你想得紧,你走后他病了足有两个多月,连梦里都喊着你名字。早些回來吧,哪怕只见上一面也能让他们二老安心许多。”
长久以來的困惑解开,压在白灏城心头的沉重也随之散去,能知道真相,能与白绮歌坦诚相待,这便足够。
他并沒有失去唯一的妹妹,不是吗。
屋外隐约传來庄严鼓声,大概是祭天仪式快要开始了,离别也即将到來。白灏城抹去男儿泪无奈笑笑,整理好衣衫后拿起桌上玉澈绣的香囊,声音略显沙哑:“沙场无情,自己小心些。”
“等等。”白绮歌忽地拉住白灏城衣袖,想了想,抓起茶杯丢在地上,拾起一块锋利残片在发间一割,一缕青丝翩然落入掌中。白灏城不解她这是什么意思,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