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的才智远不止如此呢,那女人胆大心细,手段凌厉得很,就连我也吃了她的亏。”想起出征那日被白绮歌狠狠抽了一个耳光,易宸暄脸色阴沉可怖,脸颊仿佛还在火辣辣疼痛,“事情很奇怪,我命人打听过白家旧仆,他们都一口咬定白绮歌是个怯懦又软弱的女人,被云钟缙胁迫偷献布防图的举动也说明她十分胆小,这样的女人怎么会突然转性,摇身一变成了易宸璟最得力的棋子,好在出征前已经知会齐涛见机行事,凭他的小心谨慎与狡猾,想來除掉白绮歌并不是难事。”
左丞相冷哼一声,似乎对易宸暄所作安排不是很满意:“光除掉白绮歌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易宸璟,那小子有心争位蠢蠢欲动,而且遮掩程度不亚于你,,他把敬妃送出宫外以防我们下手,我派人打听了这么多天也沒发现半点踪迹,可恶至极。”
要杀人家生母还怪人有所防备,真不知是该叹可笑还是愚蠢。易宸暄不动声色把玩茶杯,阴鸷眼眸米成一条缝隙。
“放心好了,不管是白绮歌还是易宸璟都跑不掉,霍洛河汗国将会是他们埋骨之地,就让他们在地下做一对儿至死不渝的鬼夫妻吧。”
千百里之外同样的夜色下,遥国大军正沉浸在熟睡中,远远看去只有几间营帐内还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