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安全的军中也出现不安定因素,易宸璟与白绮歌熄了灯和衣而卧紧紧相拥,却是双双睁着眼睛找不到半分睡意,一夜无话。
早起后继续行军,直到晌午也不见有人來试探或者提起昨夜之事,倒是易宸璟愈发不对头,面色赤红不说,浑身忽冷忽热,咳嗽也一声响过一声,到下午时干脆咳得连话都说不出來,呼吸粗重,额头烫得不行。
“大将军这是染上了风寒,须得服些驱寒之药再好好睡上一觉发发热汗,快的话一两日就能好,若是硬撑着不肯休息,只怕严重了是要危及性命的。”随军大夫一脸愁容看着四位副将。一來军中沒有药材可供服用,二來,谁不知道易宸璟一切均以出征为重。小病小灾根本阻挡不了他的前进步伐,可是这样挺着也不是办法,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掉脑袋的肯定是耽误病情的随军大夫。
四位副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拿不定主意,目光不约而同向一旁面相清秀的随侍兵卒看去,,在不知内情的随军大夫看來,身穿甲衣的白绮歌就是个普普通通清秀少年而已。
白绮歌略微沉吟,向四位副将重重点了点头后走向不远处倚着大石闭目小憩的易宸璟,手掌贴在滚烫额上,心里又是一阵冰凉。
“比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