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有危险,谁能护他安全。
身后女子忽地沒了声息,齐涛正奇怪她怎么不再逼问时,一道寒芒划过眼尾余光,冰冷剑刃紧贴颈项。
“停下。”低沉语气沉稳冷静,丝毫沒有寻常女子遇到危险该有的慌张惊恐,颠簸的马背上不容易握稳短剑,少顷后齐涛的脖子上就被割出三两道不算太深的伤口,一串血珠沿着皮肤滚落,染红衣襟。
齐涛头皮一麻,手中缰绳下意识拉紧,骏马一声长鸣,终于停下疾驰脚步。
“殿下到底有沒有受伤。人在哪里。”
“皇子妃误会末将了,末将并无恶意,先把短剑拿开好吗。”齐涛一动也不敢动,僵硬笑道,“大将军确实坠马受了伤,我怕皇子妃着急,所以离开驿路抄近道行进,再有些时辰就能赶到与大将军相见了。”
“你是第一次來这里,地图上又沒有标志何处有小道近路,是谁告诉你这条路可走的。”白绮歌不为所动,仍坚持着以短剑相威胁。
她的敏锐机警在齐涛意料之外,是而齐涛为引她离开驻军大营设下周密计划却沒有考虑到半路有可能被发现,敷衍塞责随口说出的遮掩之词难免有所纰漏,就是这么一点点问題,致使白绮歌彻底失去对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