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沒有更多停留,调转马身,绝尘而去。
这个样子要怎么自己走去灵芸城。白绮歌苦笑,揉着扭伤的脚腕坐在原地。她实在分不清刚才那一推是有心还是无意,马背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沒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摔下來伤到几乎可以说是必然的事,不过是苏瑾琰的话倒不至意外,,那人时而帮她时而害她,淡漠近乎死板的精致脸庞下是阴晴不定的怪异性格,总也摸不清虚实,大概是被易宸暄折磨的吧。
然而白绮歌还是忍不住感到奇怪,为什么苏瑾琰不留在易宸暄身边而要跑到千里迢迢之外的边疆。那些人可以确定是易宸暄派來暗杀她和易宸璟的,按道理苏瑾琰不是该帮他们么,怎么反过來救了她呢。
疑问越來越多,如果说易宸暄是她沒能及时发觉的虚伪假象,那么苏瑾琰就是一团迷雾,拨不开、看不透,在易宸暄与易宸璟两方势力之间飘忽不定。
望着看不见远去身影的驿路出神思考,白绮歌沒注意到客栈大门悄无声息推开,有人正一步步接近。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受伤了吗,小兄弟。”温和声音忽地传來,白绮歌一楞,恍然想起自己还穿着甲衣高束长发,像极了少年新兵。
“不小心扭了脚,坐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