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效,不知晚些时候白姑娘可有时间出來一叙,宁某好把膏药带來。”
时间倒是有,就是不知道某人会不会找各种借口不让她出來。不着痕迹地一个回肘撞在易宸璟胸口,白绮歌用最直接有效的方式阻止了易宸璟即将脱口而出的冷硬拒绝,微笑淡道:“药就不再劳烦宁公子了,小伤小痛过两日就会好,军务繁忙,绮歌不便相送,宁公子勿怪。”
“不会不会,是在下唐突。”被婉拒的宁惜醉看起來有些失望,走回马车上轻轻挥了挥手,“那宁某就在客栈等白姑娘消息了,告辞。”
冷眼目送马车离去,易宸璟挑起眉梢,两只眼眸病色尽退,紧盯白绮歌不放。
“哪儿认识这么讨厌的人。以后不许见他。”
“沒他我还不一定回不回得來,你哪來这么多怨气。”瞥了孩子气爆发的易宸璟一眼,白绮歌似笑非笑,“男子汉大丈夫大度些,别总一脸别人欠你钱的表情,我可沒有你这样的小气哥哥。”
哥哥。
这算是刚才那个姓宁的所说“兄妹”的延续。
斜飞长眉挑得更高,易宸璟忽然意识到,有些时候绝对不能与白绮歌讲理,会活活气死。手臂猛地用力,一瘸一拐的利嘴女人低呼一声被打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