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滑。谁在碗里抹了什么东西。”
可怜大半辈子都在酒家中忙碌度过的店小二见识浅薄,他若知道那滑腻腻的触觉源自蒙汗药,而被药力影响沉沉睡去的女子则是当朝皇子妃,只怕这辈子都要睡不安稳了。
与白绮歌激烈争吵后,易宸璟独自坐在房中直到傍晚,琐碎军务都交给萧百善和梁宫打理,自己撑着前额不停翻看兵法书,却在小二來添灯油时才发现,从晌午到现在,他根本一个字都沒看进去。
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人不在客栈会去哪里。有沒有出城。有沒有危险。
姓宁的好像也不在客栈中,他们在一起吗。
无数纷乱杂思充斥脑海,易宸璟越來越烦躁,放下书站起身在房中來回踱步,一走就走到了夜色降临,星河天悬。
可是,白绮歌依旧沒有回來。
房外忽地传來规律敲门声,易宸璟深吸口气换上毫不在意的神色,满怀期待打开门,出现在眼前的却不是白绮歌,而是现在他最不想见到亦是最讨厌的人,宁惜醉。
“有关军资的事还想与大将军多谈谈,方便进去坐坐吗。”白净脸上挂着万年不变的淡淡笑意,不等易宸璟回答,宁惜醉一脚踏入房中,不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