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那两坛凝香酒就价值不菲,算来算去倒是我们占了便宜。”
从进入营帐开始就沉默不语的易宸璟斜了一眼。
这两天白绮歌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要么木着脸一句话不说,要么简单几个字打发他的长篇大论,偏就到了宁惜醉面前满面春风,一字一句都在向着宁惜醉说话。
女人善变他接受,但是,把他抛在其他男人身后,这点实难接受。
“药留下,其他拿回去。”淡淡推开桌上东西,易宸璟盯着白绮歌目不斜视。
只要宁惜醉出现,一向自恃大度隐忍的某人必然违背常理出现怪异行为,因此白绮歌对易宸璟的决定并不惊讶,依旧连看也不看一眼:“只留药也好,能让下边士兵少受些酷热之苦,宁公子功德无量。”
易宸璟长眉高挑:“商人为的不就是赚钱么?要立什么功德不如分文不取,直接相送。”
萧百善和梁宫知道这两个人正处于家庭内部矛盾时期,对看似平静表象下的波涛汹涌见怪不怪,刚刚到来的宁惜醉却不知道,眼看白绮歌冷着脸,易宸璟也没什么好态度,还以为自己的出现又惹了祸,苦笑得快要滴出黄连汁来:“白姑娘还是别帮我说话了,再这么下去这趟我非赔光本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