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歌抱着篮子回來时只见篝火边不见了宁惜醉与封无疆身影,好奇问起才知道刚才就二人身份一事易宸璟又加以为难,幸而那二人看起來并沒有动怒。
篮子被重重放在地上,易宸璟挑眉看去,白绮歌不满回视:“你非要与宁公子作对不可。他们父子二人真有心害遥军,在提供的酒肉里下些毒药不就可以,何必费尽心思追随大军这么多天吃尽苦头。总这样疑神疑鬼,再好的人到你眼里也变成敌人了。”
“安全起见,不得不防。”易宸璟淡道。
他性格如此,苛责也无济于事。白绮歌摇摇头,往远处看去,一缕青烟缭绕升起,当是宁惜醉父子在自己的小帐篷外生火做饭。
“最后结论是什么。真的是夏安族遗民。”
易宸璟低头倒酒,语气略显沉闷:“应该不是,你的宁公子一头浅金发色,而夏安族都是黑发,我也只不过是怀疑那个叫封无疆的老者而已,既然宁惜醉说那老人从小到大都跟在身边照顾他,自然也不是什么夏安遗民了。”
“不是最好,,等等,”忽地察觉出易宸璟话中问題,白绮歌斜过眼睛,“什么叫‘我的宁公子’。你又胡乱猜忌什么。”
易宸璟耸耸肩,抢过篮子往里摸去,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