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不得耽误。”
陈安神色凝重微微颌首,拿过头盔递给易宸璟,后者托着头盔走向帐外,掀起帐帘时似是想起什么忽地又停住转身:“五皇兄独自一人。”
“瑾琰沒到过北方,四处走走看看。”易宸暄自然明白易宸璟所问何意,耸耸肩重又端起茶杯,目光中一丝冷光闪过,面上却还保持着惯常笑容,“一个下人而已,七弟不用太过担心。”
一个下人。一个在皇宫中敢携带刀剑监视皇子的下人。易宸璟不再追问,出了营帐数步之远后向角落里失魂落魄的年轻士兵招了招手:“乔二河,过來。”
抱膝蜷缩的乔二河迷茫片刻才反应过來是在叫自己,喉咙里咕噜一声匆忙爬起,跌跌撞撞跑到易宸璟身边,眼中燃起期待之色:“是皇子妃回來了吗。皇子妃有沒有事。”
“她不会回來。”易宸璟扬手拍了拍失望的乔二河肩头压低声音,“听着,我现在要你去办一件事,这件事关乎皇子妃生死,无论如何你要坚持到底,明白吗。”
白绮歌私放白灏羽一同逃离之事传出后,乔二河就丢了魂魄似的躲在角落不声不响,这会儿听得易宸璟提及白绮歌顿时來了精神,忙不迭点头。
易宸璟环视四周并无外人,这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