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只是……”陈安吞了口口水,头颅埋得更低,“今早去看,那些人全都咬舌自尽了,”
似是对此并不惊讶,易宸璟只不过闭上眼睛沉默少顷,再睁眼依旧淡然:“死就死了吧,既是死士,再怎么拷问也得不到回答。”
同样沒有随众人离去的白绮歌却对他的反应十分不悦,本來还想与他说些題外话,这会儿也沒了半点心情。掀开帐帘想要离开,易宸璟却忽然开口:“陈参军暂且下去。绮歌,你等等。”
陈安点点头抽身退出,到了帐外露出一丝苦笑,也不披上蓑衣就在雨中黯然长立。
从踏进中军大帐到离开这段期间,易宸璟与白绮歌沒有半句交谈,就连对视都不曾有,与先前的恩爱景象完全不同,那感觉就好像他们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隔阂,而他们似乎并无意捅破。
“果然敌不过五皇子老谋深算吗。”自言自语被风声雨声吞沒,并不老迈的面容上显出只有历经波折坎坷之人才有的沧桑,待浑身已被雨水浸湿才叹口气披上蓑衣,往自己所住营帐走去。
都是棋子罢了,光芒耀眼的皇子妃也好,他也好,为了各自目的翻滚在泥潭中不得解脱,就好比在营帐中等待他回复的人,再怎么倨傲终归也是被人束缚的工具,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