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歌向來不惧酒水,仰头一饮而尽却拦住了易宸璟端着的那杯:“酒量差就别喝了,你是主将,战场上带着酒气怎么行,”
“好,我不喝。”放下酒,易宸璟静静端详那张与美貌无关的脸庞,忆起前尘旧事今夕明朝,百感交集。指尖缱绻流连,卷起长发如雪,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绮歌,我绝不负你,只要记着这点就好。”
“好端端的说这些干什么,”娥眉微皱,白绮歌正想追问,蓦地眼前发黑浑身无力,脑子昏昏沉沉难以思考,易宸璟的表情渐渐模糊看不清楚。
一杯酒不至于如此,便是三杯、三十杯也不会让她有半点不适,唯一可能……
“我只是不想你有危险。”接住无力瘫倒的白绮歌抱在怀中,易宸璟并不躲避涣散而难以置信的目光,低沉嗓音夹杂依依惜别之意,“等我,我一定会回來。”
沒有人能阻止白绮歌,那么他只有下迷·药这条路可走。
许是药下得太多,一觉醒來已是一天两夜之后,易宸璟和萧百善、陈安带兵出战过了足有一整日仍未回來,易宸暄和苏瑾琰的帐内也空无一人,不知何时离开了。
牵挂的人不在,提防的人也不在,混乱忙碌的心情忽地沉寂下來,被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