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当下毫不迟疑轻轻拽了拽白绮歌衣袖,期盼神情令白绮歌不忍拒绝。
易宸璟毕竟是三军主将,白绮歌不愿驳他脸面,意味深长的目光掠过那张清俊脸颊,而后默然离去。
无奈低叹,整日埋首军务心烦意乱的大遥七皇子挥挥手,似乎想要把所有琐碎烦恼挥走,结果只落得更加烦郁——他明白,自己的言行又得罪白绮歌了,少不得回去连哄带劝,不然以她的臭脾气保准三天不肯与他说话。
对谁冷漠都可以,唯独她,捧在心口都怕化。
“大将军,这病症小的从未见过,倒是伤者的伤口有诸多可疑之处。”随军大夫有些急躁不安,也不管易宸璟夫妻二人又闹什么矛盾,愁眉苦脸指指血流不止的伤兵们,“正常伤口边缘都是皮肉之色,可他们的伤口边缘都呈灰白色,根本没有愈合迹象,说白了,他们的伤口没有新肉生长能力,不能愈合,自然是止不住血的。”
易宸璟拧紧眉头:“有可能是疫病么?”
“疫病倒不至于,”随军大夫摇摇头,“第一个伤者发现已有数日,如果是疫病应该早就传染给旁人才对,可是与他同帐的士兵并没有相同症状。小的行医也有三十年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于病理上讲此般症状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