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歌板着脸:“你又不是没名没姓,我少叫过你么?是你耳朵和脑子不顶用记不住吧?”
“不,不是往常那样。”易宸璟摇头,伸手勾住白绮歌下颌贴近自己脸侧,低声轻道,“忘了么,在船上你昏倒前是怎么称呼我的?那是你第一次直接叫我的名字。”
白绮歌一口气险些噎住。
她想起来了,终于明白易宸璟所指是什么意思。
易宸璟总是叫她“绮歌”,而她大部分时间根本不去唤他,即便是迫不得已也是连名带姓生硬地说出口,那天在船上两人都处在生死一线间,什么顾忌思虑都抛到九霄云后,自然而然便叫了那一声。
“宸璟……”
“嗯。”安心地把人揽到怀里,易宸璟常年紧锁的眉宇间难得一线晴朗,得意而满足。
白绮歌的心,却是酸酸涩涩,有如刀割。
只这一声微不足道的称呼,他也看得那般重要吗?
原来她自诩付出多少都是空话,他最想要的,她从未真正在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