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多的都是些粗人俗人,沒有那么多礼节规矩,白姐姐和这位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出身,不嫌弃就好。”
易宸璟假模假样咳了一声,换來白绮歌狠狠一脚踩在脚背上。
礼节规矩,白绮歌懂那些东西么。论起野蛮,许是这些所谓的粗鄙之人还不如她。易宸璟暗中腹诽,看向白绮歌的眼神似笑非笑,憋得伤口都跟着疼。
一直闷头吃瓜子的叶花晚忽然抬头,直直看向易宸璟:“对了,大个子,你还沒说你叫什么呢,不说的话以后我就叫你大个子了啊。”
显然易宸璟对这个称呼不怎么喜欢,臭惯了的脸上沒有一丝表情,一个字都不爱多说:“宸璟。”
易是皇姓,说出全名无异于坦白告诉对方自己是皇家子嗣,疑心极重如易宸璟,绝对不会把如此重要的信息透露给陌生人。白绮歌神色复杂地扫了他一眼,再看向傅楚时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好在傅楚并沒有注意,又把心思都用在了捣药上。
“这里是一叶山庄,庄主就是叶子,因为常有行商往來住宿,这里的各式物件还满全的,二位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提。”咚咚的捣药声稍微轻了些,傅楚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抬起头,满眼不解,“白姐姐,你和宸大哥究竟得罪了什么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