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想待多久都可以吗,”叶花晚喜出望外,腾地从椅子上跳起,稚嫩的脸蛋上两抹绯红。
易宸璟点头,丝毫沒有注意白绮歌面上一丝惊诧闪过。
“好了叶子,白姐姐才醒过來,需要多休息,你再这么吵闹下去像什么样子,”傅楚拉住叶花晚朝白绮歌笑了笑,“白姐姐好好养伤,我和叶子这就去准备路上要用的东西,有什么事尽管叫我,,师父,您也该休息休息了。”回身半是揶揄半是劝说,傅楚有些无可奈何地对沈御秋道:“您不是说这两天该种新药草了吗,走吧,我帮您种。”
师徒三人中属傅楚最为懂得人情世故,尤其在感情方面,傅楚考虑得比沈御秋更深更多,所以他才撵着师父和师妹两个人离开以便让易宸璟与白绮歌能有一片独处空间,把想说的、该说的通通说个明白。年纪虽小,眼睛却是雪亮的,从那天白绮歌在井边的恍惚神情以及之后易宸璟的异常表现不难看出,这对儿极是般配的龙凤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題,并且到目前为止还未解决,否则白绮歌不会有意无意疏远易宸璟。
目送表情各异的师徒三人离开,易宸璟又端起清粥默默送到白绮歌嘴边,白绮歌用手推开,一口都不肯下咽。
“身体是自己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