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回避的意思,这才恍然大悟其心思有多险恶狡猾。
“洗好就出來吧,再泡一会儿要化在里面了。”易宸璟终于有所动作,抖开宽大布巾凑到木桶前,一副好人做到底要帮白绮歌擦干身上水渍的意思。见白绮歌撇了两个白眼过來且固执地坐在桶中,易宸璟露出绝非善意的笑容:“还怕我看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巾帼豪情呢。我以为你有多开放大度,连被其他男人抱了都不在意,原來竟是个纸老虎,只会做样子骗人。”
左拐右拐又回到宁惜醉抱她的抱怨上,白绮歌多少有些理亏,闷不作声从桶中站起,权当是好好表现补偿易宸璟针鼻儿大的心眼儿了。
精心仔细地避开伤口擦干水渍,易宸璟隔着布巾将白绮歌打横抱起,绕过屏风回到内间轻放榻上。
“我去换水,清洗完了再帮你擦药,,老实躺着,不许偷看。”抓过新的中衣丢给白绮歌,易宸璟满脸认真提防。
白绮歌也想说些什么话气他,可张着嘴想了半天也说不出半句,平日里她一句一颗钉子能把他扎得鲜血淋漓,偏就这些近乎暧昧的时候拿他沒辙,比起脸皮,她自觉远远不如易宸璟功力深厚。
穿好中衣裹在棉被里,屏风后传來哗啦啦的水声,越过房门静静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