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封无疆挑起來的,瓶子也是他打碎的,要说过错自然该他承担,宁惜醉沒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糟糕地步,再看封无疆面色冷漠沒有一丝一毫歉意,脸上颇有些拘谨惭愧,只好代为道歉:“义父绝非故意为之,只是个意外。这样好了,趁着雨水还沒晒干我再去收集一些,应该还來得及的。”
“是啊,要吵以后什么时候吵都行,现在要紧的是重新收集雨水。”
白绮歌一边帮腔一边不着痕迹地把宁惜醉护在身后,然而细微动作沒能逃过易宸璟雪亮眼眸,一声冷笑,眼神愈发冷冽。
“你们父子真不是故意的吗,宁惜醉。”当着荻天洪的面,易宸璟直呼宁惜醉其名,怀疑语气赫然,“只怕别人看着是无心,实际上封老前辈早就想方设法要把这瓶子打破吧。”
面对易宸璟的指责,封无疆扭头看向别处,不置可否。
荻天洪完全沒想到会出现这般情况,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帮谁说话,看向一直偏袒宁惜醉的白绮歌时蓦然发现,那双总是充满信任的眼中隐约也有了一丝怀疑。惋惜地看了眼地上的水迹,荻天洪摇头叹息:“几位何苦呢。都是自己人,有话坐下來慢慢说,别因为一点小事造成误会伤了和气。”
“我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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