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的挡箭牌,把所有疏漏都推到为保护白绮歌等人才撒谎的表象上。
当然,他对宁惜醉也是真的不放心,因此才派了几个人监视宁惜醉,直到他们父子二人离开龙槐县城。
看似合情合理的回答终于结束了白绮歌与傅楚的怀疑质问,看危机好像是解除了,荻天洪暗暗长出口气,起身又为白绮歌和易宸璟斟满酒:“这件事荻某做得草率,被怀疑也是应该的。來,这杯酒我敬几位,一是为隐瞒实情表示歉意,二來也祝几位之后行程顺利,待到宸兄弟荣登皇位、一主天下,还望宸兄弟别忘了我这个只会酿酒的小百姓。”
白绮歌和易宸璟都沒有推辞,澄净酒液顺着喉咙翻滚入腹,香醇伴着火辣。
“荻庄主有去看过断掉的桥么,”白绮歌忽然发问。
荻天洪心又是一紧:“呃……还沒有,怎么了,”
“也沒什么,只是觉得桥断得很有意思罢了,荻庄主应该去看一看的。”摇了摇所剩无酒的酒坛,白绮歌的笑容染上一丝寒意,“方才荻庄主说是你派庄内的人砍断了绳索,我倒是想问问,那人砍断绳索后去了哪里,”
“自然是回到庄内复命。”
嘴角翘起的弧度带着嘲讽,残破容颜上笑容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