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散在空气中的酒香浓郁醉人,确实如荻天洪所说那般不同寻常,若是可以,白绮歌倒真的有心搬走几坛,闲暇时既可与宁惜醉共饮言欢,或者干脆灌醉易宸璟看他丑态百出。
“酒是好酒,可惜里面下的药不是好药,狠毒了些。”白绮歌目光清明,波澜不惊。
“被揭穿阴谋还有恃无恐,荻庄主倚仗的就是酒里、菜里的毒药吧。放在酒中被味道遮过去的话确实不容易被发觉,可是菜里就不行了,明显吃得出是花厥草。这种药草单独服用并无毒,必须靠汀木香才能引发毒性,我敢打赌,荻庄主身后那四个香炉里放的应该都是汀木香,只要我们执意离开你就会悄悄点燃,对吧。”傅楚惋惜摇头,“荻庄主不是认识我师父么,为什么沒想到师父解毒本领天下无出其右。还是说荻庄主认定我是个不成器的徒弟,连解这些微不足道的小毒都做不到。”
话一出口,荻天洪脸色迅速灰白下去。
他的的确确是忘记傅楚的存在了,忘记毒医沈御秋还有两位徒弟,而这两位徒弟就是他要毒害的人。
“事到如今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你继续做你的庄主,我们离开,从此两不相干,如何。”负手起身,易宸璟淡道。
其实这是最好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