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一个下流无耻,一个阴险狡诈,还不如我去夺皇位治天下。”
“随你,你要抢的话我才懒得与你争。”易宸璟忽然欺身而上,抬着尖削下颌便是一枚淡淡浅吻,长出口气意犹未尽,“反正,命中注定你是我的人,无论什么身份。”
许是徐徐和风、融融暖日吹散了一丝半缕的沉郁,画湘楼中偷得浮生半日闲的二人难得轻松,言语之间罕见地多了些情丝缠绕,然而有些事情并非表面这样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至少那个被折断十指并踢入湖中喝了不少水的男人将要带來的麻烦,远远超出他们意料。
画湘楼外西走百步,一身湿漉冷水不停打着喷嚏的男人簌簌发抖,怪异扭曲的手指半举,满脸痛苦与愤恨交杂。对面相距不足三尺处,华丽官轿内传來好奇疑问:“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宛宁府地盘打伤我的人。”
“那二人面生得很,属下从來沒见过。”**着哼了一声,狼狈男人跪在轿前抖成一团,“男的功夫了得,一身贵气;那娘们泼辣了些,但看起來不像练家子,早知道是个伤疤脸,属下说什么也不会去碰她啊。”
轿中倒吸凉气声赫然,里面坐着的人似乎很惊讶:“你说那女人脸上有伤疤。”
“是啊,很长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