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胀手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抬起,沒有去抹额头冷汗,而是紧紧抓住白绮歌微凉手掌。
刚才乔兆海是被逼无奈不得不后退的,当所有人都凝神于易宸璟与乔兆海的交锋并抱着不同心思等待结局降临时,是白绮歌迅速做出反应,执着短剑不要命地冲上前逼退了乔兆海,不然这会儿易宸璟就只有抱憾而终的份了。
俗话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饶是乔兆海有十成把握能一击杀死易宸璟,发觉有人危及到他性命时也只能选择避其锋芒。站定身形再看向携手并立的二人,眼中怒火愈发酷烈。
“你,是什么人。”乔兆海盯着伤疤横陈的素白面颊,怒火之下隐有一丝惊疑。
白绮歌的敏捷身手与出色应变能力超乎常人,出击招式从未见过又毫无章法可循。说她会武功,看步伐走向却是杂乱无章;说她不会,每每与鹤雷堂子弟交锋偏又能化险为夷,每个动作都那般精准纯熟、毫无累赘,分明有着丰富的制敌经验。皇子妃应该都是养在深宫或权贵之家的名门闺秀,如此老辣、凶狠的招数都是从哪里学的。
如其他与白绮歌交过手的人一样,乔兆海心里满是困惑不解。
“乔堂主是在明知故问么。”回想刚才惊心一幕,白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