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丢脸的呛咳。
宫中酒清洌味淡,民间的酒重味觉,又辣又呛,如他,定是喝不习惯。
宁惜醉递上干净汗巾,坐在台阶上托腮含笑:“殿下是个高雅之人,与我和白姑娘喝不到一起,真是可惜。”
“你的意思,你们才是一路人。”不冷不热斜了一眼,易宸璟一声气哼,“别太自以为是,再怎么志趣相投,绮歌终归是我的妻子。”
宁惜醉哑然失笑:“那是自然,我与白姑娘的关系早就向殿下解释过,滚滚红尘中一双莫逆知己,仅此而已。再说白姑娘心里只容得下殿下一人,便是有什么天神转世也再入不得她眼,谁会自找霉头去主动碰壁呢。”
一国皇子且是戎马多年的将军,如此心胸狭窄确有些说不过去,易宸璟自知善妒的毛病又犯了,低头倒酒不再接话。
他不说,宁惜醉却是停不下话头,碧色眼眸中不见醉意,反倒愈发显得清明。
“不过我始终认为,殿下配不上白姑娘。”
端着酒碗的手一滞,不善目光立刻直向宁惜醉笑意雍容的面庞。易宸璟并不反驳,而是反问:“那你觉得谁配得上。你么。你认为凭你可以保护她、给她想要的生活。”
“宁某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