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瞄的长眸看向镜中,一张脸线条利落、五官匀称,而另一张略显苍白,狰狞可怖,于他看來却是天造地设的般配。
“父皇的蕴珍阁里有一颗赤血鲛珠,据说对平复疤痕有着奇效,等回宫后我就找机会讨來给你。”
“能顺利回宫的话还要面对许多纷乱,先扳倒易宸暄再说吧。你再清楚不过,这伤疤不是一日两日了,算不得大问題,何况我也不是经常这样消沉,沒必要急着求什么鲛珠,千万别因此让皇上觉得你自恃身份贪战功婪无度。”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一声长叹低吟,易宸璟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白绮歌肩头,闭上眼,愁眉不展,“以前我觉得帝位之事大可量力而行,未必非要强求,现在看你这么努力拼命,我就觉着如果不能拿下这社稷江山便对不起你,,绮歌,我知道我们沒有退路可走,但是你沒必要这么逼自己,你会累垮的,我不希望有朝一日登临地位却无你相伴。”
白绮歌微微出神,目光茫然而又微带困惑。
她有逼迫自己吗。她所作的都只是为了能让易宸璟更占优势,在众皇子的夺位之争中能脱颖而出成为遥国皇帝,累是累了些却甘之如饴啊。
“我沒有……”近乎呢喃的自言自语微弱低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