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微微皱眉。
那是一个包扎严实的油纸包,拆开后,一枚锦囊出现眼前,锦囊上还留着淡淡血迹,里面则是一封不长不短的信。油纸包白绮歌一直贴身收着,信纸上余温尚在,而遥皇的脸色却越來越冷,浑浊眼神满是惊讶愤怒。
砰地一声巨响,榻上矮桌被粗暴掀翻在地,茶杯药碗碎成一片,浓黑的残药与清澈茶水混成一滩,再分不清哪滴曾经干净,哪滴一直污浊。
“勾结霍洛河族,给我国士兵饮水投毒,以大遥城邦为代价,陷害自己手足兄弟……你、你还把朕放在眼里吗。,”陡然怒喝响彻寝殿,遥皇激动地从榻上跳下,扬起手掌朝易宸暄狠狠挥去。
易宸暄闭上眼,许久,仍未感受到面颊疼痛。
悬在半空的手掌剧烈颤抖,风烛残年的身躯摇晃着,复杂表情是愤怒,是难以置信,也许还有悲哀不忍暗藏其中,只是这表情别人看不到,能看到的人却闭着眼,全然沒有躲避的意思。
“陈参军与五皇子私下往來勾当信上都写得清清楚楚,我和宸璟能侥幸逃出灵芸城也多亏了陈参军舍命相救,虽然功过不相抵,陈参军终归是受人胁迫才做下许多错事,情有可原。至于五皇子……”眼看遥皇怒不可遏,白绮歌稍作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