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的是朕偏袒暄儿不顾他死活,看见的是朕冷落他们母子二人这么多年,看见的是朕让他出生入死却不给以相应的赏赐……”一阵咳声惊动了熟睡的敬妃,细长黛眉微蹙,呢喃两声,握了握遥皇手掌又安心沉睡。放缓语气降下音量,遥皇叹了口气:“璟儿怪朕倒也沒错,朕想得太理所当然,以为告诉暄儿有可能废太子扶他上位后他会放过璟儿一马,谁知……唉,是朕对他们关心得还不够,以至他们兄弟一个恨我不能一碗水端平,一个为了皇位不择手段连兄弟情谊都不顾,说到底,都是朕的错,朕的错啊……”
听遥皇长吁短叹,偶遂良沉默下去不再开口。
他忠于遥皇却并不支持一些无法理解的想法做法,,譬如纵容易宸暄手足相残,又譬如以为给易宸暄吃颗定心丸就能让其放弃对敬妃母子的迫害,这些于偶遂良看來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的无稽之谈。
人心若是污浊了便再难洗净,愿望得到满足之后,只会变本加厉。
“其实,,”
“遂良啊,朕说过,这件事沒有第二条路可走。”似是猜到偶遂良忍无可忍想要说些什么,遥皇抬手打断,眸中一片早已预料般的宁静,“朕的皇位得來不正,为此逼死了一同长大的皇兄全家,现在这种情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