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好笑。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被皇上见了,只怕夜里做梦都要惊醒。”冰冷无情的嘲笑忽然传來,易宸暄猛地转身,熟悉但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令他一瞬失神。
“白绮歌。你怎么进來的。”
“深宫高墙囚得住你却挡不住我,想进來还不容易么。”白绮歌站在遥阖殿书房门前,平静神色看不出丝毫畏惧,“五皇子为我和宸璟做了这么多事,怎么说我也该亲自登门道谢,不然岂不是失了礼数。”
易宸暄冷笑,阴鸷目光毫不遮掩:“宸璟。叫得真热乎,当初你我情意绵绵时也不曾听你这样唤过我啊。怎么,今天來是想再续前缘。也对,跟着个冲动又不自量力的男人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呢,倒不如投奔于我,至少承欢身下时不必受粗暴之苦,,”
“自说自话够了吧。”生硬打断易宸暄无耻挑衅,白绮歌强压怒火,暗中握紧拳头。
与易宸暄那段令人作呕的纠缠是她最不愿提及的回忆,他抱过她,吻过她,每每想起就会难以忍受,那是对她心浮气躁、不辨善恶的惩罚,亦是抹不去的污点。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易宸暄是唯一一个让白绮歌恨入骨髓巴不得挫骨扬灰的人,如果不是顾及到在这里杀了他会连累易宸璟,腰间暗藏的短剑早已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