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都出乎他意料之外,那种无法预测的不踏实感总叫他沒來由心悸,害怕谋划多年的大业会因为一个看似不起眼的丑陋女人功亏一篑。
白绮歌,似乎注定是他的灾星。
“來的目的我说过了,是为感谢五皇子北征以來为我和宸璟所作一切,这份恩情,我们一定会涌泉相报。”收起短剑退到不算太高的墙边,白绮歌笑意雍容,踩着花盆一跃跳到墙头,眼中冷光泛泛,“对了,五皇子不会真的以为皇上是在包庇你吧。倘若打定主意要立你为太子,何必拖到现在。多行不义必自毙,五皇子,好自为之。”
“等等。是不是父皇对你们说了什么。”情急之下,易宸暄忘了白绮歌是敌对身份,居然脱口问道。
当然,白绮歌不可能给他回答。朴素色淡的身影一晃而逝,徒留易宸暄站在书房门前,慌乱还是气急败坏自己也说不清楚,耳中脑海里只那四个字不停闪过。
好自为之。
这话会是父皇借白绮歌之口想对他说的吗。如果是,此番语焉不详的提醒又是为了什么。在他占据优势的如今白绮歌还敢出现在面前,而父皇迟迟不公布废立太子的皇命,这些是不是说明了某些问題,,譬如,事实并非想得那般一帆风顺,公开偏袒和意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