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折扇浅笑,宁惜醉一双碧色眼眸里春风不尽。
“妾室,是妾室。”易宸璟闷声强调,不耐烦的语气显然是在对这问題表示不满,“也不是什么枕边人,我只和绮歌,,关你什么事。”
宁惜醉笑得更明朗:“不关我的事啊,是你自己要说的,只和白姑娘……”
“行了,闭上你的嘴,”
远远看见白绮歌,易宸璟恨不得撕烂宁惜醉这只笑面狐狸,万一被白绮歌听见刚才那句话,轻则他要遭一顿冷嘲热讽捅肋骨,重则……估计十天半个月别想同床而眠。
宁惜醉來皇宫兜售货物只是个小插曲,于易宸璟而言也并非坏事,至少这一日白绮歌异常高兴,看着她笑靥如花,再怎么醋意大发易宸璟也只能憋在心里,由着她一杯又一杯豪饮佳酿。夜色降临前,酒足饭饱的宁惜醉坐着马车离开皇宫,白绮歌一直送到城门口,易宸璟则不远不近地跟着,等二人相携回到敛尘轩,等待他们的是一个不算太好的消息。
素娆出事了。
赶到柴房时素鄢已经哭得泣不成声,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來,同样闻讯赶來的玉澈和锦昭仪早看过情况,花容失色地互相搀扶着。易宸璟皱着眉头喝退旁人,看见倒在地上的素娆时倒吸口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