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条路,还是那道门槛,面对出入数次的遥皇寝殿,白绮歌心里五味杂陈。
往时都有易宸璟在身边,或是紧握她的手或是并肩行走,从不让她这般一个人孤零零往來,而现在他在内殿静静站着,明明透过敞开的轩窗就可以看见她,那双眼却望向别处。
“朕问你,敬妃被人劫走时你可有听到什么响动。相距那么近就沒发现她出事吗。”等不及陶公公通报,遥皇对一脚跨入内殿的白绮歌劈头就是一番责问。
“敬妃娘娘出事时我在隔院,因为太累,,”
“朕不想听什么解释,”罕见地,遥皇急躁且怒意赫然,连话都不许白绮歌说完整,显然是在气头上。气躁引來一阵剧咳,遥皇重重拍着胸口,好半天才理顺气息,气势弱下不少:“朕派人找了一整夜也沒结果,你在敛尘轩可有什么发现。”
白绮歌觉得头昏脑胀,听遥皇的声音忽远忽近像是隔着千万重纱幕,反应半天方开口回答:“敬妃娘娘的房间已经仔细检查过,只有半枚脚印算作线索,其他什么也查不出來。昨晚当值的下人都随殿下去找素娆了,沒人看见具体发生了什么,就连敬妃娘娘被劫走的详细时间也不清楚。”
“这些用不着你说,自然早有人向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