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歌搅着热气腾腾的荷叶粳米粥,眼眸比热气更加迷离如雾。
“大遥风俗重男轻女,即便是大户人家的女子至多也就学些琴棋书画,谁家若有个修习拳脚功夫的女儿定会被外人嘲笑,作为国母的皇后自然没可能被要求习武。说起来皇后与你倒有几分相似,也是个喜欢舞刀弄枪的将门之后,不过册封为后之后就不再练武了,一心扎在前朝后宫等事上。”
白绮歌放下饭碗,不可思议的目光直望易宸璟:“前朝?你是说,皇后干涉朝政?!”
“岂止是干涉,父皇刚登上皇位时许多事情都要受皇后胁迫,这种状况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结束。”提起不久前那段历史,易宸璟脸色变得凝重,“别看现在皇后天天躲在浣清宫以抱病为借口不问世事,当年的她可以说是唯一一个能压制父皇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有能力毁掉父皇江山的人。”
青年时的遥皇凭借一身肝胆与智谋双全打下大遥如今江山,精明强干外还有高远见识以及强硬手腕,即便到老了仍处处透着高深城府,这样气势凌人的男人居然会被个女人压制?如果不是易宸璟所说,白绮歌绝不会相信这是事实。
“皇后到底什么来头,竟能把皇上逼到那般地步?”
说到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