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防备的,担心偶阵雨也是个心机深沉、为了太子妃之位假装纯良的女人,可几天接触下來便发觉,这女孩是真的单纯、天真,如同一块浸在清水中从未受到污染的石头,透过水看得见阳光,却看不见阳光之下还有无数阴暗存在。
越是这样就越教白绮歌无计可施,对一个单纯的女孩使心计手段么。一來她不是那样卑鄙的人,二來,如果真那么做了,岂不是说明她不相信易宸璟的心,不相信二人之间牢不可破的感情。所以除了眼睁睁看着自己每天坐的位置被偶阵雨占据,不甘的白绮歌也只能不动声色当做沒事发生。
“殿下就不能对小雨姑娘说明白吗。玉澈说太子妃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都是被小雨姑娘闹的。”好不容易等到偶阵雨离开书房,战廷愁眉苦脸站在易宸璟身边,纠结地看着案上奏折大片大片漆黑涂鸦。
“说什么。说我不喜欢她让她趁早死心。”易宸璟放下笔揉揉额角,“该说的我早都说了,怎么可能拖到现在。问題是小雨死了心要嫁,无论我怎么说她都只会笑、笑、笑,比你还不开窍。”
战廷一愣,而后有些委屈,可怜巴巴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武功盖世的高手:“又不关我的事……是殿下总对小雨姑娘好才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