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赞叹自己聪明,不用殿下说就明白话中含义了。
不料易宸璟皱了皱眉,一脸嫌恶:“你那是什么恶心表情。只是让你多陪陪荔儿而已,娘亲丧期未过,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以前怎么会认为你很敦厚。真是瞎了眼。”
至于真正目的是什么该知道的人总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人,还是单纯些好。留下张口结舌的战廷,易宸璟大步离去。
冬天已经到了,遥国正要进入一年之中最寒冷的季节,这时期的气温不知比水乡昭国冷了多少。惦记着白绮歌还有寒症未去,易宸璟特地绕到司膳房要來一壶酒,开了门踏入院中,只见卧房里透出弱弱烛光,熟悉而温馨。
有人等待回家的感觉真的很好,至少忙碌一天有个期待,便是一身的疲倦也都自动消去。
进房后迅速关好外屋房门,冰凉冷风被隔绝在外,易宸璟轻手轻脚走进内屋,入眼是桌上温和烛光以及床榻上安静躺着的背影,不觉露出安宁微笑。白绮歌怕冷,入冬后就喜欢缩在被子里早睡,每次他披星戴月从御书房回來钻进被窝总是热乎乎的,偶尔还有她挑着眉梢一脸不满。
一切似乎沒有任何改变,这正是他最希望的。
轻轻把酒壶放在桌上,易宸璟摸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