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是在调戏我家小姐。小心我告诉殿下让宁公子做不成买卖,”不待白绮歌回应,玉澈叉着腰一顿数落,说着说着却又忍不住笑,扶着白绮歌肩膀嘻嘻哈哈笑弯了腰,“不过小姐若是和宁公子在一起也不错,宁公子可比殿下耐看多了,人也更和气。”
白绮歌一个爆栗敲在玉澈头上:“生张嘴是让你胡说的么。小心咬了舌头,”
熟识的人都知道白绮歌与宁惜醉的关系,白绮歌不拘小节,宁惜醉又是个正经表皮下藏着许多不正经的人,说些什么玩笑也沒人太过在意,只是看着白绮歌和玉澈嬉闹,一抹惋惜之色从宁惜醉碧色眼眸中悄悄流过。
屋里三人围着暖炉正聊着,外面战廷脚步匆匆闯了进來:“太子妃,晚上皇上要在锦绣宫宴请五国來使,殿下让您收拾一下准备同去。”
战廷是个榆木脑袋,人比石头还固执,尽管白绮歌被撤了皇子妃之位,身为易宸璟心腹且誓死效忠的敦厚护卫还是坚持唤白绮歌作太子妃,似是在他心里,这位置只白绮歌坐得。
“名不正言不顺,我去了算哪般。”白绮歌眉头微蹙,“皇上知道这件事么,同意了。”
战廷忙不迭点头:“同意了,同意了,殿下还嘱咐说让太子妃先稍吃些东西,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