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什么让他觉得不满意的地方,唯独宁惜醉是个例外,只要事情一牵扯到宁惜醉,白绮歌就会变得缺乏理智,或者说,情理一面倒。
这算是嫉妒么。易宸璟自己也说不清,事实上他并不讨厌宁惜醉其人,甚至对二人之间寥寥无几的对话颇感愉快,如果沒有白绮歌、沒有宁惜醉暧昧不明的态度,两个人能成为朋友也说不定。
晚宴前的小插曲令难得的见面机会变了味道,从东宫到锦绣宫,白绮歌沉默且固执地独自行走,手再怎么冰凉也不肯交给易宸璟紧握。无形的距离感让易宸璟无所适从,偏又找不到解决之法,令人窒息的沉默疏离一直持续到锦绣宫才被热闹场面打破。
“七弟真沉得住气,拖到现在才來,听说今天有漠南胡姬献舞,七弟就不担心來晚不能一饱眼福吗。”刚一入座,才被撤去太子之位的大皇子就满怀期待地凑过來,目光始终不离门口,直到易宸璟无奈地咳了一声方才意识到自己的不礼貌。回头歉意一笑,大皇子瞥见易宸璟身后的白绮歌,一幅“我懂了”的表情拍了拍易宸璟肩膀:“险些忘了七弟早有佳人在侧,难怪连漠南胡姬都不当回事。”
大皇子一向沒心沒肺、心直口快,易宸璟对荒唐言论也只能一笑置之,面对被自己抢了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