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舞姬敬酒不喝有情可原,可这杯酒是遥皇开口让他喝的,易宸璟不从岂不是卷了遥皇脸面。
不止遥国的皇子大臣们不解,就连漠南五国的使者也面面相觑,胭胡使者更是面露怒容,一副恨不得甩袖而去的气愤表情。遥皇沒有立刻开口怒斥,父子血脉相承,对易宸璟他多少算是有些了解,是而抬了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然后转向易宸璟:“不喝可以,总该给朕和诸位使者一个理由。”
大概是对易宸璟的拒绝感到意外和好奇,那女子也未恼羞成怒,仍然保持妖娆笑容,目光始终不曾离开易宸璟英挺清俊的面庞。
“刚才绮歌说过,姑娘是身份高贵之人,那么就算要喝酒我也该知道是在与谁对饮。”易宸璟这才端起酒樽稍稍举起,“只要姑娘据实相告,这杯酒,我來敬。”
交头接耳之声比先前更大,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易宸璟和那女子身上,胭胡使者见情形不对,满面怒容冲到殿中央:“都说大遥是礼仪之邦,可今日所见所闻实在让在下不能赞同。一杯酒而已,不喝就不喝,为什么还要为难我国舞,,”
“索南,闭上嘴吧,都怪你漏了马脚。”带着精铁面具的男人冷冷喝断胭胡使者,把笛子系在腰间后向遥皇深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