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就算沒有暗害小阵雨,私自出宫也是重罪一条。”遥皇懒得看皇后,事关后宫风气且皇后主动要求干涉,他沒办法硬说不许,这也是今天心火旺盛的原因之一。收敛起怒意放低声音,遥皇脸色依旧沉冷:“现在最需要解决璟儿的问題。漠南五使作为友邦使者身份非同寻常,朕早说过一切事宜都要小心妥善处理,先前烟罗公主几次出语调戏朕看在眼里,璟儿做的也算得体,怎么偏就最后关头出了岔子。再有不到十天五国使者就要离开了,闹出这种事你让朕怎么为你收场。”
“那日是阮烟罗下药让我醉倒,儿臣什么都沒做过。”
“你出去就这么说,问问谁信。”遥皇怒极反笑,重重一拍桌子。
易宸璟闭上嘴不再辩解。该说的他都说尽了,这几天他悔过、气过,为自己的不计后果的冲动行为自责过,但事情已经发生,再懊悔也于事无补。遥皇劈头盖脸的责骂令他厌烦,无处不在的议论更是让人恼火,唯一能当做安慰的是白绮歌信任目光,那种不需言语却心有灵犀的默契。
他信她不会伤害偶阵雨,她信他不会妄动色念,暴风骤雨中,需要的也仅仅是彼此信任支持。
早沒了权势只剩空壳的右丞相见遥皇举棋不定,轻咳一声探了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