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偶遂良满面急切严肃,不由分说抓住易宸璟手腕就往将军府的方向拖:“小雨终于肯开口说话,那晚行刺之人和辱她清白的人她都说出來了,白丫头是无辜的。”
预料内易宸璟的喜出望外并沒有发生,匆匆脚步中,大遥这位命途多舛的太子似是在自言自语,笑容苦涩。
“已经……太迟了。”
像是在为白绮歌的冤屈鸣不平,出征那日晌午,鹅毛大雪翩然而至,将大遥帝都里里外外覆盖成一片死寂悲哀的白色。
“绮歌妹妹已经走了吧。”东宫偏殿,病容未去的女子倚着床榻,目光定定地望向半开窗外。
床边的男子沒有说话,端起药碗吹了吹,而后送到素鄢唇边:“喝药。”
“心病,喝这些药有什么用呢。”幽幽一声叹推开药碗,平素温顺的素鄢竟罕见地闹起了脾气,“我只想去送送绮歌妹妹,她这一走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偏要拦我……”
她不喝,苏不弃也不勉强,放下药碗站起身,颀长的身影走到门口,犹豫片刻又折了回來。
“需要的话我可以留下,瑾琰去保护她也一样。”
素鄢缓缓摇头:“不,你去,我只信你。你保护好绮歌妹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