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白绮歌为了弥补粮草被劫的损失几乎是不眠不休,要不是宁惜醉开口承诺十日内帮她筹备些过來,这会儿她根本不可能放下心來喝酒,当然,白绮歌怎么也不会想到酒里下了药,若非如此她想好好睡上一觉还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
揽着熟睡的白绮歌,宁惜醉丝毫不觉有什么不妥,澄净双眸面对苏不弃尽是坦然:“之前是谁为了某位佳人打算抛下我不顾的。说什么要让瑾琰陪我來,自己另有要事……啧啧,半斤八两。”
一丝僵硬自苏不弃脸上闪过,好像对抗宁惜醉,他总是落败的那一个。
一手抱着白绮歌一手端起酒杯,宁惜醉晃了晃杯中残酒,眼角余光掠过苏不弃修长手指,忽地想起來与之酷似的另一个人:“对了,瑾琰还是沒有消息吗。”
“他自小就这脾气,以前多少还会听义父的话,现在却是连义父都管不住他了。身上的毒还沒清理干净,一个人神出鬼沒见不到踪影,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谈及苏瑾琰,苏不弃的话较之平常多了不少,下意识握住腰间刻有苏瑾琰名字的玉佩,眸子里划过一丝黯然,“我只知道他到处找五皇子,可是毫无结果,狡兔三窟,那男人狡猾阴险,自然不会让他轻易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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