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歌倒吸口凉气,脸色变得铁青,,渡口上,一枚铜炮刚刚推到边缘,炮口正朝向他们所乘木船。
苏不弃和宁惜醉也看到了渡口的铜炮,丢下船桨捡起脚边弓箭,苏不弃长臂后拉硬弓紧挽,竟同时搭了三支箭在弦,瞄准点燃铜炮的人那一刹朝着白绮歌和宁惜醉低喝:“跳。”
來不及多说,宁惜醉抱起白绮歌冲到船头,飞身跳入水中的瞬间,耳边响起轰然巨响。
河水很急,可是再急也不如铜炮的威力强劲,高高扬起的水花漫天飞洒,在空中滞留了好一阵才纷纷扬扬落回河中,而原本飘着破旧木船的位置上,只剩几片残缺的木板与丝丝缕缕殷红。
“不弃,,”
寒夜未明,太子东宫偏殿传來撕心裂肺悲鸣,隐约还夹杂着啜泣。
听宫女半夜來报说素鄢着了魔似的一直哭,易宸璟顾不得手中奏折尚未批完,步履匆匆闯入偏殿。床榻上素鄢形容枯槁,捂着脸双肩微颤,清澈泪水自指缝间蜿蜒跌落。
“又做恶梦了。”挥手打发走下人,易宸璟柔声细语闻道。
听得是易宸璟的声音,素鄢这才慢慢抬起头,一双明眸已经哭得红肿,说话也有气无力:“绮歌妹妹……绮歌妹妹还沒有消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