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这个老实敦厚过头的心腹传递信息。
“偶大将军说他联系了几位老将军求见皇上,结果都被以皇上病重不方便为由拒绝了,到目前为止还沒有人见过皇上。”
“也就是说,圣旨究竟是不是父皇下达的尚不得而知,是么。”易宸璟十指交错顶着额头,声音有些沉闷,“无论如何必须想办法见父皇一面,我不相信父皇会做出那种决定,他明明已经打算放过绮歌的……”
见易宸璟又开始焦躁,傅楚摇了摇头:“毕竟是皇上啊,哪有那么容易见到呢。平时就因病极少接见文武百官,现在殿下和偶大将军都被禁足,还有谁有资格求见。”沉思片刻,傅楚又转向茫然的战廷:“战大哥,偶大将军可有说现在在皇上身边伺候传话的人是谁,还是原來的那些人吗。”
“这个沒说啊,应该是沒有说。”战廷挠了挠头,为自己的笨拙感到惭愧。
傅楚的问題点醒了易宸璟,一刹如醍醐灌顶,猛地从凳上站起:“对,我怎么忘了这件事。战廷,你去打听打听这几天伺候父皇的是不是陶公公,如果不是的话……”
那么紫云宫里,很可能发生了异变。
别人都反应过來易宸璟言下之意是什么,只有战廷还傻呆呆地挠头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