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墨与大遥帝都毗邻,地势高而多山路,通过这里需要一整天的时间。南信郡守一大早启程就开始嘟囔说些莫來贼人之类的,好像对此地多山匪恶贼的传闻颇为忌惮,宁惜醉倒不以为然,,有苏不弃在,也不知道最后谁打劫谁。
越來越接近帝都让白绮歌变得一日比一日沉默,经常坐在马车里大半天也不说句话,车轮就在无边沉默中辘辘滚过。
为了赶在限定日期前到达,南信郡守选择了近一些的山路,所以这日一行人马的餐食只有干粮和冷水,这可苦坏了平日大鱼大肉的郡守,因此当一股浓重肉香丝丝缕缕传入鼻中时,南信郡守的口水冲脑,眼睛都直了。
“去,问、问问前面人都是干什么的,”眼看破旧的路边小屋前围坐了好几大桌人,肉香就是从桌上大碗里飘來的,南信郡守狠狠咽了口口水。
跑腿的官兵很快就打探回來:“大人,那些都是山中猎户,今天有人家办喜事,按照当地风俗要烹肉煮酒宴请朋友,所以就在外面支起了桌子。那办喜事的猎户说,锅里的狍子肉刚刚煮好……”
“瞧、瞧你这点儿出息,”南信郡守骂了流着口水的官兵一句,目光却不受控制地瞄向桌上热气腾腾的大碗。装模作样想了想,南信郡守大手